“你是要把我手勒断?”
严禛这才缓缓松开五指,冷着脸上楼,“就算开玩笑,也要适度。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
“你哪只鼻孔闻到我身上有严扬的味道?”乔逆噔噔追上去,“除非你也喜欢严扬!”
严禛再次停住脚,脸色微妙。
乔逆就像一只刚拔过老虎胡子的小狐狸,怂怂地离严禛三步远,“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想听吗?”
“我已经见识到你的胆子。”严禛说。
“那我换个说法,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如果你的解释不能平息我现在的怒火,今晚会发生很糟糕的事。”
“……”
十分钟后,卧室。
严禛听完乔逆的解释深深地沉默了,然后手指朝乔逆勾了勾,示意他过来。
乔逆想到“糟糕的事”,面红耳赤一蹦三尺远,“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严芭、问妈、花恋蝶、严扬,还有方姨。”
“我要再闻一下。”
乔逆半信半疑:“不会做奇怪的事?”
严禛唇角微翘:“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
“没有。”乔逆非常爷们地把头伸过去,姿势就像古代上断头台斩头。
严禛无语半晌,一手掐住青年胳膊,往怀里一带,乔逆一屁股坐在严禛腿上,被牢牢圈住,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挣扎无效。
“别动。”严禛仔细而轻柔地撕去青年后颈的阻隔贴,露出敏感柔软的腺体,甘甜的芬芳争先恐后溢出。
无论他怎么闻,都是他最喜欢的奶油蛋糕味。
有时会变成酒心巧克力、甜甜圈、糯米滋、绿豆糕、香草冰淇淋……他原本以为是与自己的酒香信息素产生的化学反应,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而是因为自己想闻到这些甜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