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会。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害人者身上?简直痴人说梦。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若一个人铁了心想害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乔逆不能赌,只能早做防备。
隐形门扣了两声,严禛探身进来,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发梢水珠滴在锁骨上,顺着肌理滑进纯黑的绸质浴袍,随着他走来,alpha的酒香信息素很快充斥整个不大的卧室。
乔逆盘腿坐在床上,姿势疏懒,故作自然:“有事?”
“明天电影节会有很多明星。”严禛说。
“?”乔逆问,“所以?”
“其中不乏有oga。”
“哦。”
严禛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乔逆,欲言又止。
乔逆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成了被狼盯上的羚羊,后颈一凉,“干嘛?”
“任何时候,都可能发生意外,特别是ao都在的场合。”严禛说。
乔逆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说:“你带上抑制剂。”
“不够。”
“……”
“有比抑制剂更好用的东西。”
乔逆知道,比抑制剂更好用的就是配偶的信息素。
严禛弯下腰,双臂撑在乔逆身侧,突如其来的逼近让乔逆浑身毛孔炸开,男人的英俊面孔近在咫尺,唇息交融。
“给我,好吗?”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
乔逆但觉从天灵盖酥麻到脚趾,腰腿霎时软了一截,一骨碌倒在薄被上,面红耳赤张大眼睛,语不成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