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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禛去上班,严老不耐烦见那些亲戚,多半用休养身体来婉拒见面。

乔逆倒是素面朝天去见了那些亲戚,“艳名”在外,他也不羞,比起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声,他更在意这些亲戚里有无对严禛不利的。

严家就像古代的士族大家,以嫡系为尊,严老是嫡系最年长的,掌握着严家的命脉,严禛则是嫡孙,将来集团的大权很有可能全权交与他。

旁系错综复杂,他们其中难保不会出现“谋权篡位”的。

乔逆观察了几天,看谁都有嫌疑,深感头疼。

反倒是亲戚们看到乔逆真人是夸赞有加,说他处事得体,落落大方。

乔逆但笑不语,毕竟在娱乐圈混过,这种场合对他而言小意思。

方檬娇笑道:”真看不出来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真会讨人喜欢。“

这话既宣告的乔逆的身份,又暗讽他谄媚,几个亲戚长辈得知乔逆是孤儿,看向他的目光果然带着错愕:“乔逆是孤儿?"

“对,我是孤儿。”乔逆承认。

一个孤儿,居然能傍上严禛,还即将结婚,联想到订婚宴那天的事,众人心中了然,果然是oga,床上有一套。

林琬为乔逆说话,不厌其烦地解释订婚那天的事,但怎么说呢,比起乔逆突发意外,他们更乐意相信是严禛“太猛”,乔逆“太浪”,这才符合他们对ao的印象,才可当茶余饭后的笑料。

方檬目的达到,笑得别提多称心如意了。

乔逆懒得去计较个人名誉,反正他出身摆在哪里,无论他怎么解释,大部分人还是会觉得他就是靠手段上位。这种名誉上的小小损失,留着以后再打脸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严禛。

保不住严禛的命,一切免谈。

晚间,严禛洗完澡出来,看到坐在床沿的青年,脚步一顿。

乔逆正想着心事,没留意浴室门开,一双长腿立在面前,他抬起眼睛,目光依次扫过骨节分明的脚踝、筋肉紧实的小腿,用浴巾裹住的下半身,挡不住雄性气息的发散,混着沐浴露与酒香信息素,乔逆猛然一惊,下意识往后退,却退无可退,仰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