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搔首弄姿,门猛然打开,她一个趔趄摔进去——
乔逆下意识伸出臂膀,严禛却是将他一拽,严芭无所依靠,嗷一声摔在地上。
乔逆:“……”
严芭:“……”
严老虎着脸问:“严芭你作甚?冒冒失失,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
严芭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地瞪一眼自己亲哥,对严老讨好一笑:“爷爷,我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想跟你说说话嘛。”
严芭平时表现得不着调,好在长了一张乖巧秀美的脸蛋,这样软声软语地撒娇,老人家立马就扛不住了。
客厅里,方檬慢悠悠地拣一块糕点西细嚼慢咽,笑道:“嫡孙就是不一样,老爷子回来第一个谈话的人就是严禛。”
谁都看得出来严老回来的真正缘由,名义是谈话,指不定书房里的嫡孙被教训成什么样呢。方檬心里快意,又拈酸。
严俊国望着方檬,问:“是谁告诉老爷子的?”
方檬一听这话就急了:“俊国你什么意思?怀疑我?我是觉得应该知会老爷子一声,毕竟严禛订婚也算我们家一件大事。但你们已经决定瞒着爸,我还能再去做那种讨人嫌的事?订婚那天来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那些个叔嫂姑妈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最会打报告的,你怎么就怀疑我了?我真是冤死了!”将吃到一半的糕点一摔,扭过头去红了眼眶。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话对女人也适用,严俊国立马没辙:“我就随口一问,你看你,孩子还在呢。”
严扬尴尬地扭过头,假装没看到母亲假惺惺的委屈。
适时严老出来,后面跟着严禛乔逆,以及一个笑如春花的严芭。看这爷孙其乐融融的氛围,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狠狠教训一顿”。
方檬眼中闪过失望,林琬则松了口气,笑道:“爸,飞了十几个小时,您一定累了吧。要不您先去歇息,晚饭正在准备,做好了叫您。”
严老颔首,道:“吃饭的时候你们都给我站着吃。”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