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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逆洗手出来,扶着点滴架走到床边坐下,正想说什么,忽然发现身上衣服换成了睡衣……

严禛说:“我帮你换的。穿礼服睡不舒服。”

乔逆还能说什么,只能故作淡然地哦了一声。他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反正,他全身严禛都看过了。

如愿看到青年耳根薄红,空气中清新甜美的信息素像清晨草地上的冰淇淋,严禛心里痒痒的,忍不住靠近乔逆,抬起手。

乔逆:“……干嘛?”

严禛收回手,顺其自然拿起床头柜上的阻隔贴,说:“我帮你贴阻隔贴。”

乔逆料想自己在生病,严禛不会做什么,便把脑袋转向一边,露出雪白如锦缎的脖颈。

严禛撕开小小的包装袋,将阻隔贴贴在那一小块软软嫩嫩的腺体上。

另一个男人温热干燥的指尖拂过脖颈碎发,乔逆瞬间头皮发紧,酥酥痒痒的,不由得躲开。恰时门铃响起:“客房服务。”

乔逆坐在桌边吃粥,努力缓解自己的尴尬:“订婚宴要重办吗?”

“你希望的话。”

“呃,还是不要麻烦了。”乔逆说,“你爸妈一定很生气吧?”

“还好。”

宴会结束后林琬就向严俊国道明了真实原因,严俊国蹙眉不语,从古至今oga都是稀缺资源,不光alpha争着抢,beta也想要,为此历史上发生过多次战争。

虽说情有可原,作为当家主人,严俊国不免因为儿子这一出“糗事”丢了脸,质问:“那怎么不说出来,让严芭胡说八道!”

林琬也为女儿尴尬:“这不是怕人乱嚼舌根嘛。”

说乔逆被绑架是好听的,指不定明天就被那起子爱嚼舌根的七大姑八婆传成,严禛未婚夫订婚之夜跟人私奔,严禛头上的绿帽子比锅盖还大。

比起严禛“太猛”,那才是真正的丢脸。

严俊国显然也知道自家那伙亲戚都是什么货色,未再苛责,却也没有好脸色,甩手离开,没去看儿子与昏睡的“儿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