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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散落在沙发背与扶手上,乔逆一件一件穿上,后颈有点疼,更疼的是……

严禛系上衬衫纽扣,视线落在乔逆身上,说:“我会负责的。”

乔逆两条腿伸进裤子里,却发现穿反了,羞恼地脱下来重新穿,语气生硬:“不用。”

包厢就那么大,狭小空间里的气味更为浓郁,除却信息素,某种让人面红耳热的味道无法忽略。严禛用纸巾擦拭沙发上湿漉漉的痕迹,淡声道:“你已经被我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

严禛像是已经接受乔逆对于abo常识的缺失,解释道:“最近的一个月内,你不会再对其他人产生欲念。”

乔逆摸了摸后颈腺体:“……就是你咬我那一口?”

“嗯。”

“那多咬几口,是不是我就永远不用像昨晚那样了?”

严禛:“不会对其他人产生欲念,但你会对我产生依赖性。”

乔逆:“……那算了。”

严禛又问:“你多少岁了?”

乔逆刚想说二十七,忽然想起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便说:“二十二。”

严禛目光一烁,沉吟道:“刚到法定婚龄。”

乔逆没听清:“什么?”

严禛又问:“父母在本市吗?”

乔逆:“……你在查户口?我没父母,孤儿。”

严禛一怔,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