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芃若有所思,而洪大夫则有些心不在焉。
这一幕都被驿站的官员看在眼里,心下有了计较。
马车一停,就有人迎了上来,引二人上楼。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到他们眼神一亮,磕磕巴巴的说道:“大夫!”然后立马起身让位置。
陈亦芃一看床上拿人,眉头就皱了起来。
洪大夫脸色更是发黑。
“什么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陈亦芃问。
“今天,下午,街上。”那个人应该是能听懂大褚官话,但说的很不标准,带着浓重的口音。
但串联关键词,也让陈亦芃和洪大夫明白了过来。
“最近有没有出现异常情况?”看着这个外国人的症状,陈亦芃飞速在脑海中排除着。
那个外国人似乎是词穷,半天才憋出来一个:“疼。”
“哪里?”陈亦芃看着他指了指后背,连忙和洪大夫说:“我们看看他后背。”
洪大夫没说什么,和另一个外国人把病人翻了过来,露出了后背。
上面缠着的绷带已经渗出脓液,红红黄黄很是显眼。
刚才洪大夫离得近,绷带解开后的样子看的更是明显。
伤口非常深,面积大约半个手掌,随着痉挛的动作不断流出脓液和血液,很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