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脸色苍白，之前叫嚣着要把她好看的少女。正是如花的年纪，如今却要躺在这里接受命运的裁决。

能救吗？能救好吗？救不好怎么办呢？

陈亦芃去找了赵琮，二人在书房待了一下午。

严崇木当晚收到了陈亦芃的回复：救！

第66章 尊重你的想法

陈亦芃打算开刀。

在开始之前,她和蔡柔简单聊了聊。

“我还能活吗？”蔡柔脸上还扎了针，望着床帐，心灰意冷。

“成功率只有五成。”

蔡柔眼神微微一亮，还有五成呢！

她撑着手臂：“之前的确是我冒犯了陈大夫,我猪油蒙了心,还请您不要计较。”

这次的道歉比上次更加诚恳,是真心后悔把人给得罪了。

陈亦芃知道这无非是担心她在手术过程中给她使绊子,却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会尽全力。”

“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你签一份字据。”

陈亦芃拿出一张纸,正是书术前协议。

道歉没有用，口头上的承诺也都是空口白话，不如签一份协议,只是这条款比正常来的更为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