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亦芃马车里别人的水壶,赵琮捏碎了手里的木棍,心想着要不把严家这人打一顿。
可陈亦芃把最好的吃食递给他,语气柔软地让他先吃的时候,赵琮心里那股气就消了下去。
再留他几天。
本以为会一帆风顺,却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看到歹徒扑向她的时候,赵琮感觉自己无法呼吸,肝胆俱裂。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她有事!
严崇木挡了一刀,她没有生命危险。
后来陈家人坐着马车离开。
然而当他追过去的时候,那个刀疤脸正要砍下她的头颅。
赵琮疯了。
眼前猩红一片,仿佛回到了厮杀的战场。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严崇金躲闪着他的目光。
他注意到自己满身染血,他没受伤,这都是那个刀疤脸的——人早就已经残缺不全,死的不能再死了。
赵琮面无表情,飞速去河边收拾了自己,又用内力烘干衣物,这才回来。
陈亦芃和他一起留下。
她受伤了,很严重,赵琮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敢去动。
她身上的温度滚烫,直到再度醒来时,他已经换了几十次湿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