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芃心里砰砰直跳,手都在颤抖。刚才慌乱中马车跑的就剩这一辆,哪里来的后面一辆?严崇金这话明显就是在安慰他们。
迅速为严崇木做简单止血包扎后,陈亦芃伸出头看了过去。
那边似乎也解决了,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赶来。
“杀了我这么多弟兄,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有道声音响起,吓了陈亦芃一跳。
为他们赶车的男仆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刀疤男正掀起车帘,似笑非笑的看着车内惊慌的众人。
“你们以为能跑得掉吗?不着急,你们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南星牙齿打着颤瑟瑟发抖,秋辛抱着陈思远死死缩在角落,严崇木已经昏迷,唯一能与之抗衡的人还离马车有段距离。
没有人能帮到他们。
陈亦芃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状态,她面无表情:“为什么要杀我们?”
同时,手悄悄摸向了角落那个水壶。
“怪只怪你们得罪了贵人。”刀疤男似乎有些放松警惕。
“哦——”陈亦芃点了点头,趁其不备,抓着水壶扔向刀疤男,那人挥手抵挡之时,她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直接把人踹下马车。
呼了口气,起身就要去外面赶马车,半个身子刚探出车外,右腹部突然传来巨大的冲击力,一阵锥心剧痛从肋下蔓延开来。重心不稳之下,她被行驶的马车甩了出去。
“妈的,臭娘们!”刀疤男刚才差点被摔下车,抓住机会把这女人踹了下去,看着在一旁痛的直冒冷汗的陈亦芃,刀疤男没有什么好脸色。
紧紧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面:“长得倒是不错,心肠如此歹毒。”
陈亦芃这会痛得头昏眼花,意识都快要模糊了。隐约间听到破空之声传来,然后抓着她的手就松了,陈亦芃头磕到在地,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昏迷前,似乎听到有人在大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