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东家质问,李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确实如此,客人听说这胶囊的功效,扭头就走。”
严崇木鼻孔出气:“你没有好好介绍吗?没说我的真实体验吗?”
李掌柜吞了吞口水,神色纠结:“说过了,但是很多人觉得这是夸张了——”
严崇木背着手,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明明白白的案例放在他们跟前,怎的还不信,真是愚蠢!我还能害了他们不成?”
李掌柜心道:那你空口无凭人家自然是不信的。
面上却出言安慰:“很多客人不识货,也不是咱们的问题。”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严崇木停了下来,转身朝李掌柜吩咐:“许是定价太高的缘故,现在便把这胶囊一粒降至五文钱,再看看效果。”
李掌柜只得点头。
他现在确定这位严家二公子以前确实是没有接触过商事的。李掌柜虽然也不懂经商,但直觉这并不是价格贵贱的问题,只是他自己也说不准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更遑论解决方法了。
“是,之后随时向少东家汇报情况。”
严崇木觉得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于是也没呆多久,返回了素摘居。
三天后,接到李掌柜递来的消息,严崇木只觉得头顶的天空都黯淡无光。
整整三天!一粒都没卖出去!
严崇木有些站不稳,一把拉过椅子扶手,重重坐了下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想他从小便聪慧过人,能力出众,力压京城一众纨绔,谁人见了不称赞一声好儿郎。五岁学医至今二十载,治愈过无数疑难杂症,连他的师父在去年时就已经表示没有什么能够教给他的了。
他的人生一路顺风顺水,直到来到这平安城,遭遇到了从业以来面对的最大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