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孩儿说话的时候认真极了,她说,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哪样呢?

傅鸣琅心说,又想笑她天真,可到底没有。

“那就永远记住你现在这句话。”傅鸣琅最后说。

眼看着出来有一会儿了,施秀盈就告辞准备离开。

“小心施瑜琼。”傅鸣琅给出提醒。

“嗯?”施秀盈疑惑的轻嗯了一声。

“那天她似乎准备对施瑜瑶出手。”傅鸣琅说。

“她不是已经——”出手了。

施秀盈准备说,忽然一顿,反应了过来。

“施瑜瑶的事不是她做的?”她惊讶的道。

“这会儿又聪明了?”一提起那一天的事,傅鸣琅就难免冷嘲热讽,说,“她都装晕带着人走了,还怎么做。”

“那是怎么回事?”被嘲讽的优点羞窘,可到底是自己犯蠢,施秀盈就没多说,跟着疑惑的问。

“谁知道呢,”傅鸣琅轻描淡写的说,“她得罪的人那么多,总有人忍不住。”

难道是燕成善?不,不会,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不会对女人出手,那就是燕成临?可他那天没去啊。

至于别人,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对背靠诚国公府和晋王府的施瑜瑶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