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母立刻上前,把安籽月搂在了怀里。柔声安慰她。-然后责备了自己的丈夫几句。
安籽月反手抱住李伯母,打了个哭嗝,奶猫似的跟她撒娇:“伯母,是我的错。我应该跟你们一起去乡下的。”
安朗月抽了两张纸巾,递到安籽月手里:“别哭了。你再这么苦哥要去给你找心理医生了。”
听完这话,安籽月止住了一点儿哭,但还是抱着李伯母不松开:“可是伯母,今天要是没有哥哥的同学,我可能就真的吓坏了,为什么伯父还要我跟他保持距离,我害怕呜呜呜呜呜”
忽然变大的哭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慌了。尤其是刚才说错话的安国瑞。
在李伯母的眼神攻势之下,他立刻就服了软:“好好好,是伯父说错话了。我们应该感谢人家,你以后也要好好跟这位哥哥做朋友。要是有什么我们照顾不到的,还要请人家帮忙。”
安籽月的眼睛哭的有点肿,怀疑地问他:“真的吗?”
“真的,保证不骗你。”
安籽月点了点头,终于止住了哭。其实她对伯父伯母的感情很深厚,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想惹他们生气。
所以在安国瑞一开始说自己的时候,安籽月一直都在忍着。但是他一说到要让林行迟以后和自己保持一点距离,安籽月马上不干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按国瑞要让自己跟林行迟保持距离,而且,她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对林行迟产生了依赖感,所以当安国瑞跟她这么说的时候,她才觉得格外委屈。
现在看着伯父伯母的妥协,安籽月才终于放了心,安国瑞这才想起来给林行迟道了歉。李伯母提出要留林行迟在家里吃晚饭的要求,他也没有拒绝。
黄昏时分,林行迟从安籽月的家里告辞了。安籽月送林行迟出小区。两人走在绿化良好的路上。
或许是安籽月刚才哭的情绪太强烈,林行迟转头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不仅发红,而且肿了,看上去跟核桃一样。
林行迟顿住脚。安籽月也停住了。他伸手点了一下安籽月的额头,轻笑道:“你看你哭的,眼睛都肿成核桃了,至于吗?”
安籽月觉得自己被林行迟触碰的皮肤温度陡然升高,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她低了低头,然后抬起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林行迟。
林行迟看着她,扪心自问,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