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亚不怕死地出言讽刺,就等着好友带刀地目光射来。
可刘浦和反倒是邪魅一笑,右腿一抬靠上了凉亭地柱子,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地转头看着池面。
“他这是怎么了?”
两人一瞬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拿眼神去询问楚至清。
从两人开始打闹到现在,凉亭里只有楚至清一人面无表情地坐着动都没动,连个眼神都没舍得施舍给几人。
听到问话,楚至清转头瞟了那边一眼,轻笑:“喜得佳人罢了。”
今天刘浦和的表现明显是对念安郡主有了兴趣,所以才没有出言冷讽两人,显然是对这桩婚事有了几分满意。
郑伯亚就是个典型喜欢调侃的人,一听楚至清这么说,眼睛不由地一亮:“差点忘记,你们马上就要成连襟了。”
对于楚至清地惨事,他们几人现在聊天都还会为他感到不值和不解。
明明就对那郡主府二姑娘厌恶得很,可皇后问话时,竟然风轻云淡地就答应了,连一丝不愿都看不出来。
话一出口,就像投进了湖面,静悄悄地连个水花都没激起。
楚至清深幽的凤眼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只留给了众人一个冷清清的身影。
“真是没趣,还是调侃周恒有趣多了!”郑伯亚瘪嘴,觉得无趣极了。
楚至清就是这样,外人看着清秀俊逸,温文尔雅,年纪轻轻就做了太子太傅,可谓是前途无量。
可熟悉他的几人都知道,这人就是个冷心冷肺,笑着就能拒人千里之外。
“好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