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咱们这位就是瞧上人家了。”
“可不是么,听说他们在大炎的时候便勾搭上了。”
“哎,我还听人说咱们这位有一日是天亮时从闻芳殿走出来的。”
“闻芳殿?”
“哎呀,就是那位在宫中呆的地方啊,就这寝殿还是咱们这位命人拾掇的呢。”
"我看啊,什么俘虏就是养着的小情儿罢了。”
帐外几个兵士合着掰了一块干粮围着吊着水壶的火堆用各自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揣摩着夏侯 胤同云锡之间的关系,硬是将没的说成了有的,硬是将白的说成了黑的。
夏侯胤帐中,沐白替云锡净了手,夏侯胤给云锡斟了一盏茶道:“我帐子中暖和些,你安 心呆着,有我和沐白没人敢伤你。”
沐白转头笑道:“就是,主上保护你我保护主上,有我罩着你们俩呢,别怕。”
云锡虽受了阙然逸飞几日施针但到底效果甚微,心口疼的毛病虽强了些,但眼疾尚未根治 ,眼神还是直愣愣的看着一处,“你们两个这一唱一和的倒像是对夫妻。”
云锡此话一出惹得夏侯胤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出,沐白跟着红了脸道:“云公子又胡说! 那曰在闻芳殿饮酒时公子就胡说,如今只管拿着沐白取笑了! ”沐白说完便跑出了帐子。 夏侯胤擦了擦嘴角道:“你越发像个媒婆了。”
云锡端茶盏道:“我若是真将你二人撮合起来也算是积德了。”云锡将茶盏放在鼻息下嗅 了嗅,这是云锡最爱喝的茶,云锡挽了嘴角又道:“没想到在此处也能饮到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