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出了书房往正院去了。
这一次仍是没有叫人通传,景铄也没有进屋,景练立在正院院中的阳光里望着云锡屋子里 的窗棂。
方才许太医说有一成把握景练也不愿意放弃,纵然他清楚从前种种在云锡心中皆是创伤他 也不愿意云锡忘记他。
景练抿唇垂了头,自知伤云锡颇深景练不敢奢求云锡能够原谅他只希望云锡能够记住生命 中有他的每一个瞬间,哪怕那些瞬间皆是痛苦。
生在皇家景练十几年都生在算计中,深宫高墙之中真心对景练的人怕是几根手指就数的过 来,云锡更是第一个甘愿以身犯险替他挡了一剑的人,云锡犹如景练在黑暗之中唯一能够捕捉 到的那一缕光,景练想要好好护住这束光不能让任何人熄灭这束光。
景铄回想着云锡自入太子府以来的这些日子,景铄每次在伤害过云锡之后都有过无数次的 后悔,从没爱过任何人的景练一直在以伤害的方式在以自以为是的方式笨拙并且不可原谅的爱 着云锡。
景练迫不及待的想解决眼前所有的事然后携着云锡的手走上那无人之巅然后陪着云锡去走 遍大炎山河去看云锡这一生都没看过的风景。
云渊直至次日也没有回到君宁侯府,君宁侯在府中急得团团转,却不敢将此事通报给景练 ,君宁侯夫人说是并没见祁王府来人传信是云渊自己用过午膳说许久不曾去给祁王请过安才命 人通报了自己一声便没带随从往祁王府去了。
云廷新的手指在桌上来来回回的敲着,命人备了文房四宝修书一封命人悄悄传去了太子府 正院。
云锡用过午膳正在榻上看书,便有伺候的人进屋低声道:“太子妃,君宁侯命人捎了封家 书来。”
云锡接过信展开信纸读了,信中云廷新的话说的没头没脑,通篇看下来云廷新都在求云锡 无论何时都请看在老君宁侯的份上和侯府生他养他十几年的份上保住君宁侯府。
云锡皱了眉问道:“可知君宁侯为何传家书?”
递信的小丫ii微微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