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廷新颤着声音带着恐惧道:“祁。。。祁王殿下答应事成之后给臣。。。左丞之位。” 景铄勾起嘴角轻蔑一笑:“你也配? ”景铄坐到云廷新方才坐的椅子上接着道:“君宁侯 给孤讲讲太子妃少时的事吧。”
云廷新心中提着一口气哆哆嗦嗦的避重就轻给景铄讲了云锡少时的事。
当然,云锡中毒养身子那段云廷新自然是怎么轻巧怎么说。
云廷新从太子府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随从扶着云廷新的手肘问道:“ 侯爷这是怎么了。”
云廷新半边身子的重量倚在随从手上长抒了几口长气才道:“速去找大公子回府。” 随从有些为难的说道:“方才府中夫人派人传信来说。。。”
随从的欲言又止让云廷新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说啊!府中夫人传了什么信!”
随从接着道:“说大公子去祁王府了。”
云廷新的心彻底沉了,方才太子府中景铄所言意思已经十分清楚,如今祁王所作所为已经 全部暴露在太子眼下,太子殿下断然不会给祁王任何活路,如今若是再同祁王有任何瓜葛,整 个君宁侯府都会搭上,可偏偏此刻云渊又去了祁王府,这若是叫太子殿下知道。。。
云廷新猛的想到一个人,也许只有他才能保住君宁侯府了,可他会愿意么。
景练在云廷新走后便召了许太医入府。
“凝情丹、九秋风露、七清草,三者同用者可能医治? ”景铄有些紧张的捻着手心面上强 装镇定的等着许太医说出那个他想听到的答案。
许太医问道:“臣斗胆,敢问殿下是何人中了这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