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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远满意的点的点头敲了敲林栩的桌子道:“用膳吧,用过腾进宫去给太后请个安吧, 这几日为父就听着太后身子不大安乐。”

林栩应了 : “儿子遵命。”

一顿午膳,林栩吃的不多,回了屋子林栩也没有在看书的心思,耳边全是林知远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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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栩又何尝不知道有些情意要不得,这么些年都藏了心里再藏一辈子又如何,林栩看着书 案上那块璞玉有些出神,不是景锴不够好而是他们二人之间就不该有一丝一毫超过君臣、兄弟 的情,他和景锴注定就是两条路上的人,那日在京郊迎滇安候进京的时候,林栩就看到了景锴 眼里的野心,那一刻林栩就知道他同景锴注定殊途难同归。

林栩拿起撲玉放在手心轻轻抚摸着,但愿景锴不会走上任何一条没有出路的路,这份本就 不应该存在的情便藏起来吧,藏得再严一些。

三日后,天气比起之前更热了些,云锡屋子里的熏得香自那日景练走后也已撤了,屋子里 又是清清淡淡的果香,许太医嘱咐过云锡不得贪凉食屋里伺候的人只好在屋里中摆了一大盆冰 散着屋中的暑气,三日以来景铄再没出现在云锡的屋子里,难得的是子离也没来找云锡说话。

午后有蝉声从树上传来,扰了云锡一清梦,云锡窝在阳光里慢慢翻了个身接着迷糊着,一 道轻轻的脚步声伴在云锡的屋外,蝉鸣声盖过了脚步声,云锡并没听到。

景铄站在屋外抬手止了下人的问安,隔着外间镂花的格挡看了看里间榻上安睡的身影,嘴 角是若有似无的幸福,这样安静美好的时光,景铄不舍得让任何人来打破。

这样的美好合该是从云锡入府第一天起就该有的,可偏偏就是阴差阳错,偏偏就是鬼迷心 窍,景铄看着云锡如墨般的发丝散在榻上阳光怡好洒在他的发尾,好想亲手触摸一下那片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