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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放下银著道:“查到什么了。”

秦冲也不拐弯子直道:“子离公子原是这京郊庄子上一农户家的儿子,农户整日里只知喝 大酒赌钱时间长了子离公子的母亲受不住苦日子便跑了,直至今日也不知去向,妻子失踪后农 户更是自甘堕落,赌着赌着便将家中的钱财尽数赌没了,许是这农户瞧着子离公子生的好看便 将子离公子领进城里卖给了一家男馆拿着钱便回家赌去了,子离公子年岁小脾气却是个倔的只 肯在男馆里弹弹琴断是不肯卖//身,馆里的夫人也借着子离公子的名头挣了不少银子,殿下和 太子妃大婚前几天子离公子便被京中一富贵人家强买回家中了,那富人可不愿意家里养这个整 日里只肯唱小曲的,便要强。。。咳。。。子离公子气极将那富人的脑袋敲了个血口子,便被 富人扔街上了,正被君宁候撞个正着,君宁候便将人接回君宁侯府养着了。”

景铄拿起银著夹了片云腿消化着秦冲的话,景铄问道:“在孤与太子妃大婚前几日君宁候 便将人接回君宁侯府了?”

秦冲颔首应道:“正是。”

景铄细细嚼着口中的食物,半晌道:“秦冲,你跟着孤的时间也不短了,不能哪听来个故 事便来讲给孤听。”

秦冲忙道:“殿下,奴才不敢啊,这确确实实是臣查来的啊,这。。。”

景铄勾了勾唇道:“不要去查那些别人想让你查到的,要想办法去查别人不想让你查到的 ,去吧,不必着急,孤要连他何时何地出生的哭时第一声的调子是什么都要知道,一个娈童还 不至于难为住你吧。”

秦冲垂首道:“是奴才失误,奴才这就去。”

景铄看着一桌膳食没了胃口,撂了银著道:“去正院。”

正院,云锡榻前摆着膳桌,几道爽口小菜看着十分有食欲,云锡却恹恹的。

屋子里仍燃着九秋风露,浓重的香味刺的景铄十分不悦的皱了眉。

清然见景铄来忙行礼道:“给太子殿下请安。”回头指了指膳桌接着道:“殿下,太子妃 午膳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