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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尚在年幼的景铄就明白,要想被父皇喜爱就要和舅舅划清关系如此才能保住舅舅保 住自己,林知远被贬去云南的时候景铄已经被拥立成太子却没有一点挽留之言甚至还着意砍了 云南一些分例。

景铄有些疲惫的搓了搓脸,从往事中挣扎出来,只是坐在书案前发呆,直至天色微暗。

晚膳已摆了许久,景铄迟迟不归又没传话来,云锡问了景铄在哪里,便来书房寻了景铄。 书房没有燃烛有些灰暗,景铄听见有人推门便抬了头,一见是云锡景铄坚硬的心忽然就涌 起了一层委屈。

“殿下,该用晚膳了。”云锡的声音如一道温泉将景铄的心泡的柔软又温暖。

景铄没起身只是抬手揽上云锡的腰间:“锡儿别动让孤抱一会,就一会。”

云锡写着景铄夜间拍自己的样子轻轻拍在景铄后背,抿着笑说道:“殿下可是在撒娇,抱 吧,别说一会殿下抱多久都可以。”

苑蝶没跟着云锡去书房,去了膳房看那道煨着的汤,苑蝶一进膳房便有嬷嬷上前殷勤道: “苑蝶姑娘怎的来了,有事吩咐一声就是了。”

苑蝶浅笑道:“左右太子妃也没在屋里,我来瞧瞧汤。”

苑蝶上前掀了汤锅盖子,汤里的菜已经炖得烂烂的了,再煨着怕是要成羹了,苑蝶端了汤 转身对刚才搭话的嬷嬷道:“汤已经大好了,我先端去了,免得误了殿下和太子妃用膳。” 嬷嬷又给汤锅上铺了个热巾子道:“哎,这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咱们在这好吃好喝的, 可不知那凌府可如何咯。”

苑蝶顿了脚步,放了汤锅扯着那嬷嬷的手问道:“凌府?凌府怎么了?”

那嬷嬷只当苑蝶什么都不知道便要从头讲,却被苑蝶拦了: “这些不是前儿好几天的事了

么,嬷嬷才想起来感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