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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锡被景铄戳中了心事,又闹了个红脸,磕磕巴巴的说道:“殿、殿下胡说,咳,臣、臣 才没吃醋。”

“哦?那是孤看错了? ”景铄又往前凑了凑,直将自己的唇凑上了云锡的唇,低着声音语 气极暖昧地说道:“吃没吃醋孤亲自尝尝就知道了。”

说罢便吻上了云锡柔软的唇,直撬开云锡的贝齿,在云锡温暖的口中好一番搅弄。

“看来锡儿确实没吃醋,锡儿的嘴是甜的。”吻够云锡景铄还偏要在言语上闹云锡一番, 说还不够,景铄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以表示自己很满意刚才那一吻。

云锡闹不过景铄,瞧着景铄一脸的不正经,云锡倒也气笑了。

太子府一片祥和,祁王府却不然。

昨日景锴才同皇上说云南安好,已许久不曾通过书信,今日早朝皇上便下了旨,云南今年 岁末贡品翻番。

景锴惦念着云南那人却不敢轻易写信,一旦叫皇上知道自己还同那人联系着可就不是贡品 翻番能解决的了,景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早该知道的,皇上每每问起云南那边都是等着自己往坑里跳,上一次因为自己多嘴说了句 “他在信中请父皇安”皇上便召了滇安侯次子进宫,名为受学实为人质。

滇安侯正是景铄的舅舅,林知卿的兄长,当年林知卿死后景启打压其母家势力便是用滇安 侯开的刀,顾念着滇安侯军功甚威,又有太后的势力,才留了林知远一条命,将一个一品军侯 安了个滇安侯的名头并其一家打发到云南去看着一群荒民垦荒去了,多少年来但凡谁同云南有 联系景启便变着花样的罚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