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道:“咳。。。臣。。。”
“锡儿别说了,孤这就走,锡儿晚上要盖好被子,待会记得喝药。”景铄不等云锡说完就 打断了云锡的话,语气里有些失望也有些无奈,答案显而易见但景铄不想亲耳听见云锡说出来 ,索性自觉一点。
说完,景铄便起了身,还理了理云锡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好舍不得走。
理了头发,景铄又倒了一杯茶放在云锡的榻边,“锡儿,用茶时小心些,茶还有些烫。” 景铄拖拖拉拉的嘱咐着,“孤先回书房了,锡儿有事就命人来书房找孤,孤即刻就会来的。” 云锡一直没把没说出来的半句话说完,景铄自顾说完还不给云锡反应的机会就开始忙活着 倒茶又像个嬷嬷一样嘱咐着。
话都说完了,没有继续待在屋子里的理由了,景铄有些无措的垂首捻了捻腰间的玉佩,转 身要走,手腕却被轻轻拽住了。
云锡一伸手抻着了肩上的伤口,痛的闷哼一声:“嘶。。。殿下都不让臣把话说完么。” 景铄忙转了身,“锡儿慢些,可是扯着伤口了? ”语气沾了几分焦急,“孤听,锡儿别乱
动。”
不过是微微扯了一下,痛感很快消失了,云锡轻轻一笑,微微拉着景铄的手腕言道:“臣 、臣没有不喜欢殿下陪着臣,只是臣怕误了殿下的政事。”
景铄又惊又喜,这算不算云锡正在一点一点原谅自己?
“那。。。咳。。。孤晚上宿在锡儿这里好不好。”景铄自知有些得寸进尺,此时就算不 看云锡的心情也该看着云锡的伤离云锡远点,但景铄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云锡的欲望,也就 厚着脸皮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