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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察觉到云锡的躲避,原本轻柔的手忽然攥紧了云锡的发丝,“当然,如果你不听话,孤不介意好好教导你。”

头皮上传来的痛使云锡皱了皱眉,“臣知道了,臣是殿下的人,臣记得的。”

景铄闻言收了手上的力道,拇指轻轻来回擦着云锡的嘴唇,“锡儿,昨夜你我云雨之时,有一封信摆到了孤的书案上,一封凌子风的信。”

云锡心中依然怕极了,凌子风给他写了信,被景铄截走了,信里的话怕是触了景铄的逆鳞,不然他今日不会用凌子风来警告自己。

“你知道他在信中说什么么?他说他对你的感情还和从前一般,丝毫未减,偌大的江湖只让他更想你,他,要带你走。”景铄的手撬开了云锡的嘴唇,探进去捉住了云锡温软的舌头,昨夜这舌头带给他的kuai感可真是令人回味。

景铄的手在云锡的嘴里搅天动地,景铄看着云锡那双好似盛了星光的眼睛,“锡儿,孤倒好奇凌子风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说他能带你走到哪里去呢?能安然无恙的出京么?”

言罢,景铄拿着帕子擦着手指,对着云锡笑了,嘴角弯的如昨夜的上弦月。

云锡记得这样的笑,昨夜他说要割了祁王舌头时也是这般的笑。

云锡怕了,可他才说过只要自己听话就放过凌子风的,“殿下不要,殿下说了要放过他的,殿下,臣再也不吵不闹了,臣听话,臣不为别人哭也不和别人走,殿下。”

景铄看着跪在柔软地毯上的云锡,俯下身,抚摸着云锡肿起来的脸颊,“锡儿,孤说了你听话孤便放过他自然不会食言,可若是他不放过自己,若是他急急的把命给孤送来,孤怎好不成全他啊。”

说罢,景铄便起身走了,出门后还语气平淡的吩咐苑蝶去把他平日用的那套白玉茶具拿来给云锡用。

景铄回至书房,拿起了信封冷言道,“给孤查。”

君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