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自然允了,景铄扶了云锡的手,用众人都能听见又听不清楚的声音问道:“可用孤陪着你去走走?”
云锡拂了手道:“不必劳烦殿下,臣去去就回。”
说罢便离了席,往流芳渠方向吹风去了。
第十一章 回家
云锡席间随着景铄敬了几杯酒,不多但也足够云锡犯一阵晕,“苑蝶,去给我寻碗解酒汤来吧。”
苑蝶扶着云锡慢慢走至流芳渠上的依荷亭,“太子妃也太实诚了些,略抿一抿酒也就罢了,如今难受的还不是自己嘛。”
说完苑蝶瘪着嘴去给云锡寻解酒汤去了。
云锡一人坐在依荷亭中,上弦月好端端的挂在天上,满塘荷花的香气被微风送到亭中,月色越过依荷亭的栏杆洒在云锡的衣袍上,好一副佳人美景,叫亭外的人看了直觉心中燥热。
终于亭外观景的人开了口,一不小心打破了眼前的静谧,“皇嫂雅兴,流芳渠的荷花是宫里开得最好的,皇嫂可喜欢?”
云锡转了身,见来人是景锴便起了身,将要行礼手便被景锴扶住了,“皇嫂对我皇兄也是如此客气么?不必如此,我可扰了皇嫂赏荷的雅兴?”
“哪里,臣不过有些醉酒出来吹吹风罢了,祁王殿下怎么也跑出来了?不怕太后和皇上训斥啊。”云锡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只比景铄小了一岁,景铄那张脸似乎天生没有情绪,景锴不同,完完全全一副娇生惯养的少年人模样。
景锴拉着云锡又坐下了,“哎呀,别祁王祁王的都说了皇嫂随皇兄叫就可以了,我最不喜欢这种宴席,明明都揣着各自的心思偏偏要装的多么和睦。”景锴的话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