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月明荞听出了不对劲,再一回想对话,顿时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一时脸烧了起来,连着耳根红了一路,虽说这几日厅白幻替自己擦拭过很多次身子,但和这事却不能相提并论。
自己明明开口说的是睡觉,怎么从厅白幻这就演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不……不要。”他侧过脸,拉着被子盖住头,莫名羞耻。所以厅白幻去洗手,全然是为了这事。
被窝闷热一股药味,月明荞只觉得整个脸烫的灼人,闷了会又掀开了被子。
清新的空气窜来,呼吸好了许多。
“你脸怎么这么烫?”厅白幻探过手指,月明荞冷的缩了缩脖子,眼神直勾勾看着面前的人。
“我……我……刚才,没有那个意思。”
“?”
“不是要做。”这都什么可耻的台词,月明荞有些炸毛,解释的越乱,脸红的越厉害。
偏偏脑子也不听使唤,浮现起皇宫那次的事,身子还起了青涩的反应,他半带委屈的喊道:“不想理你了,厅白幻。”
月明荞侧过头,这睡意彻底没了,脸也丢尽了。
“荞荞?”厅白幻想碰他的脸,还没靠近就被月明荞打落过去。
“到底怎么了?”
月明荞正在气头,完全没搭理厅白幻的意思,任着厅白幻唤了好几声,也一句话没说。
两人各有心事的待着,不多时天就亮了。碧罗离开后,军务上的事全由厅白幻接手,所以白日里厅白幻要忙的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