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荞半挑半选,唯一没说的,就是夜澜和自己同为穿书者以及系统的存在。这事比起身体交换,荒诞不减半分,厅白幻信不信是一回事,乱想又是另外一回事。
月明荞想了想,总结没什么漏掉的事,“我说完了。”
“他喝了你的血?”厅白幻瞥了眼月明荞手腕的伤突然问。
“我也喝了他的。”月明荞补充道。
“……”
厅白幻揉了揉额,看来心情不怎么好。月明荞安慰道:“其实现在已经不觉得痛了。”
厅白幻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月明荞只好抓着他的手,没继续这个话题。
“夜澜做什么了吗?”月明荞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那位闯入的宫女所说,月公子突发癔症。
这玩的又是什么花招?
“什么都没做。”
月明荞面露疑惑,厅白幻又解释了几句。
两人在回湘国的路上,厅白幻就察觉到了夜澜不对劲,也因此没有过多的接触。而入宫之后,厅白幻在试探下,夜澜暴露了更多问题。
失忆或许可以解释一部分,但暴露的太多,难免会乱了阵脚。
癔症只是托词,说来只是为了见到厅白幻所用的借口。
月明荞对此不解,夜澜靠近厅白幻本就不合常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该如何确定夜澜的目的,以及怎样交换回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有很多事要做。
就在月明荞做好了整夜不睡觉的打算时,厅白幻却道:“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