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荞心一紧,盯着那血印发愣。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并不想这人受伤。
“你……受伤了吗?”
厅白幻有几分意外,想着最近这人都是对自己都是视若无睹,无话可谈的样子。他关上门,缓缓走了过去,“你关心我?”
月明荞否认,“我只是问问。”
“但我的确受伤了。”厅白幻不紧不慢的道,然后与月明荞探来的视线撞个正着。
“你应该找一个太医。”
这种事要做到完全无视很难,毕竟厅白幻有一张和白澜一样的脸,过去两人相处的记忆也不会改变。月明荞不得不承认,他还在意这个人。
既在意又畏惧,在意过去的白澜,畏惧现在的厅白幻。
“我累了。”厅白幻轻声说着手指灵活解开了军甲,这动作利落好看,一丝不苟。
“你做什么?”
“休息。”
“……”谈话不愉快的结束,厅白幻是要宿在这里的意思。
月明荞垂眸,他没想过有一日自己还会在晚上打地铺,因为同一个人。
话说完,厅白幻已经上了床。
他犹豫了会,又问,“那你的伤怎么办?”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