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该去学学散打。嗳,爷爷真惨,二叔也太不像话了!”
“都是钱闹的。你心疼爷爷,我也心疼我爸爸,我爸爸凭什么要挨陶勇那个狗东西的揍啊?!”想想很生气,转头对其中一个士兵说:“你行不行啊?你刚才揍的太轻了!应该狠狠揍他!”
士兵严肃脸,“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我们怎么能随便揍人呢?你看错了。”
“假模假样的,人民子弟兵能说谎吗?”
士兵卡顿了一下,“这不是说谎,这叫‘策略性回答’。”
“那我以后能一个电话叫一车人来帮我打架吗?”
士兵想了想,“这要看长官安排。要是在庐州,我们军区负有保护你的责任,我们不可能让别人欺负你、伤害你而不动手。”
“唉!就是说我不能一个电话叫一车人来帮我撑场面喽?”
士兵这下子笑了,“能的能的,撑场面我们专业的。”
田薇薇很满意,甚至还很雀跃呢,“那现在能叫一车人来吗?”
“看排长的意思。田中尉,不是我吹,我们部队在地方上办事,还没有听说过地方上能不偏向我们部队的。”
田薇薇心里感叹:我们部队可真霸道呀!
有人撑腰的感觉很棒!
张增烈在年初二半夜快到12点的时候停止了呼吸。
田薇薇想着到底还是有些事情跟前世不一样了,前世张增烈又苟了8年,在她25岁那年秋天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