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弋翻个白眼:“没听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那去跟你们家里求助?”
“还用不上。”傅景弋掀了掀嘴唇,看向沈宝根家里的方向目光冷冽:“杀鸡焉用牛刀。”
要是沈卫革自己上道一些就算了,可他偏偏不上道,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毕竟一个苍蝇就算是不咬人,每天在你身边这么‘嗡嗡嗡’的也烦得很。
“我以为赵泠希会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一脚踹断沈卫革的腿。”说道这里严怀安有些幸灾乐祸。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主要是沈卫革这人实在是太让人觉得烦躁了,明明就跟个二流子混混没什么区别,还硬是要套上洋装来装王子,结果装出个四不像来就算了,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总是过来摧残他们的眼睛。
他这几天眼睛都快发炎了!
“如果她先动手了,那么很大概率是真的会被赖上。”所以赵泠希就算是再厌恶在烦躁也没有主动挑衅率先动手,而是靠一张利嘴气死沈卫革,或者是直接不搭理他。
可怜见的,沈卫革堵了他们那么多天,赵泠希连一个巴掌数的话都没和他说就算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精准的戳进沈卫革的心窝子,看着还怪可怜的。
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是。”严怀安深以为然的点头:“来了那么久,也算是看透了他们父子俩了,对了老傅,你有什么想法吗?”
傅景弋瞥了他一眼:“晚点说。”
严怀安朝他比了个手势:“明白。”
知青院里那么多人,确实是有些话不好说出来,就不说别人了,知青院里还有陈雪和蒋浩呢,他们俩在就是俩祸害,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跑出来咬人了。
都是疯狗。
他俩洗衣服说话的功夫,赵泠希已经把饭做好了。在山上溜达了一天早就饿了,又因为现在那么多人都盯着她,所以她根本就不敢说去山上逮野鸡野兔子什么的,吃口肉都是去生肉站买的。要不是现在内脏下水猪血这些不用票,他们三个人早就要馋肉了。
今天晚上吃的是猪油渣包子,每个包子都有拳头大,里头的猪油渣是用猪板油炼出来的,要多香有多香,包在包子皮里里面的油渣香仿佛都能透过白面包子皮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