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延觉所知,自打金琏第一次见过萧思之后,从此打死不回京城,就是回了,见着萧思也要绕着走。
似乎,也很怕萧思的样子。
延觉有些无奈,他迎着金琏不善的目光,夹在两人之间,多少有些尴尬。
“喂!”
金琏皱眉看着躲在延觉身后的乔思白,神情不悦,但又不好同乔思白说什么,只能对着延觉一字一句:“你,和尚,走远一点!”
“不行!”
不等延觉出声,乔思白立马回绝。
金琏眉头皱得更紧,但还是压着语调,“我有话要跟陛下说,麻烦和尚让开!”
“不可以!”
乔思白揪着延觉的袈裟,硬着头皮扯胡话,“我中了煞,离了和尚活不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金琏:“……”
还中了煞。
他看根本就是犯了傻!!!
好好一姑娘,堂堂皇帝陛下,赖着个和尚像个什么话!
但这些话金琏万万不敢当着乔思白的面说,他看着乔思白执意不让和尚走的样子,僵持了半天,妥协:“那随你。”
又觉得语气不太合适,便缓了缓,神色僵硬,“那陛下待会儿见了我父亲,别提我是怎么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