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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话的是萧治,他神情看不出什么情绪,视线落到乔思白身上,“华瑶,你同父皇说一句实话,究竟是你看上这和尚了,还是这和尚主动招你的?”

乔思白沉默下来,默默看向延觉。

延觉微微抬眼,朝她轻点了一下头。

便咬咬唇,正要开口,就见那礼部尚书“噗通”一声跪下,“微臣认为,法师此话并不属实。法师乃我朝高僧,怎会主动招惹华瑶陛下?”

“不错!照法师的意思,华瑶陛下无意于他,那昨夜法师怎么昏倒在陛下寝宫?若非温国师及时赶到,不定酿成大错!此事,断不能只听法师的一面之词!”

大臣们众口一词,纷纷跪地不起。

乔思白只觉气血翻涌,刚要反驳,就见延觉朝她摇了摇头,似乎是示意不要再起冲突。

系统没了动静,乔思白无计可施,眼下越是正面硬刚情况只会越糟,便只能选择相信延觉,压了脾气,神情恹恹道:“众爱卿觉得当罚就罚吧。”

她抬眼看萧治,眸色微凉,“儿臣不愿父皇为难。”

……

于是祭天结束之后,乔思白被关入了寺院的禅房,又困又饿。

可禅房四周都是佛像,看得她毛骨悚然,动也不敢动,睡也不敢睡,只能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蒲团上,等着看她那位父皇究竟会狠心到何种程度。

应当不至于逼退甚至杀了她,毕竟系统说过,这个国家是败在萧思手里的。

说起来这本不是乔思白的错,看上延觉的是萧思又不是她,原本这时她应该在实验室熬夜肝报告。

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和一群老头子玩宫心计。

坐得有些久了,乔思白有些疲累,刚放松下来抻一抻肩颈,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吓得她立马端直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