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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也觉得不妥。

毕竟和尚跟阉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她辛辛苦苦把延觉从牢里拖出来,又不是为了往自己闺女身边送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她是要让延觉能够俘获萧思,从而达到制衡温湛的目的。

也就是说,萧思可以无条件信任、甚至去爱一个和尚。

但绝对不能对一个手握实权、野心难测的国师有任何想法。

而且金氏能感觉出来,萧思对这个和尚,还是有些不同的。

大约是先前这和尚不知好歹,让萧思觉得没面子,这才故意刁难一二。

于是金氏笑着打岔:“这和尚还俗之后,还能娶妻生子,阉人若真净了身,可就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了。”

金氏觉得,以萧思的性子,她原先那么喜欢这和尚,应当不会继续为难。

乔思白沉吟片刻,并没有顺着金氏给的台阶下。

“那也不是不行。”

乔思白在两人的愕然中起身,拍了拍掌,“来人,上宫刑!”

延觉:“……”

他好像有点。

玩脱了。

……

大约一个时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