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不像是顾川的替身。”

“……”

981愣了下，猛然反应过来，大惊失色。

向北的确像是顾川的替身，就好像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发现原本的顾川被苏念拐走后，为了修正这一个错误，特意补了一个人物出来替代顾川原本的身份。

然而，这种情况，在之前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生过。

981惊慌道：“宿主，我们要怎么办，以前没有过这样的，你说会不会是世界意志在排斥我们？”

苏念眼中精光闪过，略带嘲讽道：“呀，不对劲哦，981，你之前不是说过这些世界都在你们掌握之中，所以才能从这里面选择许愿者，怎么，难道事实并非如此？”

981：“……”

糟糕，好像说漏嘴了。

它尬住了，很想战略性选择下线，但是同时也知道，自己要是下线就做实了苏念的猜想。

它发挥出了自己最大的演技，无比真诚地说道：“虽然是掌握，但是也不是绝对的，每个世界的世界意志不同，我们只算是世界的过路者，有时候太干扰世界正常运行的话，世界意志会进行修复，只不过之前我一直没遇到过。”

苏念哼笑了下，没有揭穿它的谎言。

其实她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在诈它，它压根没说过那些话。

当初自己苏醒过来，它只是简单说明了自己存在的意义，然后就带着她开始穿梭在各个世界里做任务。

现在看来，倒真的跟自己所想一样，981似乎是利用了什么力量，钻了这些世界的漏洞带着自己进入世界内，一旦被发现，就会出现被排斥的情况。

除此之外，苏念还察觉到，从上上个世界开始，她似乎就被某种力量盯上了，而这种力量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世界真正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