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镯子里的时候，她听到了苏念对奥拉的话。

苏念点头：“我原本就是打算等到查清凶手后便回去的，森林沼泽才是我的归属，姐姐，虽然你放弃了当初的誓言，但是没关系，我会替你一起完成，成为最伟大的森林女巫！”

她话音落下，周围的植物瑟缩了下，像是寒风吹过一般，只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

苏玫离去，四十四号店铺内恢复了安静。

苏念立在那，似是在想些什么。

出神了许久后，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幽幽叹了口气。

“小朋友，为何叹气？”

乔伊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苏念转过身，望着缓步走过来的男人，瞳孔微缩，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唏嘘了。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休斯理查德为什么要杀害姐姐，想过很多可能，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休斯理查德可恨吗？

可恨。

但是也是可悲的。

他为自己母亲报仇，然后被继母下了诅咒，又为了活下去，开始猎杀森林女巫延续生命。

因果报应一环接着一环。

认真想下来，确实是让人唏嘘不已。

乔伊斯听着，抬手按在了她的肩头，手指微微收拢，温柔的指腹贴在那冰肌之上，慢慢摩挲着。

这样的动作，带着一丝暧昧与压迫。

苏念有些不自在的想要躲开，但是却被牢牢住，“小朋友，你接下来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