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苏念拉了拉身侧人，示意他低头。

乔伊斯刚低下头，温热的鼻息就扑在了耳朵和脸颊。

“大人，你的身份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他抬眸看了眼四周，低声道：

“不会，见过我的应该都是他们的祖辈。”

“……”

这就是说，见过他的人都死了吗？

苏念一时有些哽住，半晌，笑了起来，低声嘟囔：“还真是老男人。”

乔伊斯微愣，垂眸看了她一眼。

低下头的苏念将蓬松的头顶留给他，让他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苏念立马抖开他的手，顺便送上一记白眼。

“头发要乱了。”

乔伊斯哂笑。

真是坏脾气的小朋友。

这时，周围人开始鼓掌，是理查德公爵讲完了开场白。

陆陆续续有人滑入舞池开始纵情跳舞。

四周的气氛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这时，有一位骑士装扮的英俊男子走了过来，对着苏念单手行礼邀请道：“不知可否请美丽的女士跳支舞？”

苏念矜持地摇头，“抱歉。”

那骑士看了眼她身侧的男人，有些理解的笑了下，很干脆地离开了。

侍女举着托盘走过，苏念从上面拿了两杯酒，“大人，要来一杯吗？”

乔伊斯接过高脚杯，轻声道：“我以为你会问我要不要跳舞。”

苏念刚想抿一口酒，酒杯就被他拿走了，换上了一杯果汁。

“不胜酒力的小朋友还是喝一些饮料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