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尖叫。

“981，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

981也在震惊中。

这时候，不是应该已经融合好了吗？

怎么鹤荀现在不仅没跟残魂融合，甚至残魂还彻底变成他的模样！

她仔细地分辨着两人，发现无论是神情还是细小的表情，都是她最熟悉的样子。

“……”

糟糕，所以到底谁才是鹤荀？

第一次犯了难地苏念，不自觉的往边上挪了挪，她现在无法确定边上这个是不是真的鹤荀。

“阿念？”

身侧的鹤荀似乎没想到她会不信自己，一双眸子里满是难受和惊讶。

而此时对面的鹤荀也看着苏念。

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盯着她，似在克制这心中的愤怒咆哮的巨兽一般，不想伤害到她。

一个是被质疑后的受伤，一个则是克制地隐忍。

苏念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兽，被对面的他用无形的密网捕获。

“鹤荀……”

她轻声喊着，不自觉的向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