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荀知道自己方才的变化在旁人看来，确实有些可怕，记忆里，好像他使用过一次，然后从那之后，周围的人对他格外地畏惧和尊敬。

“这是一种功法，可以破除一切虚无障眼看到真切，你若害怕，以后不会再用了。”

鹤荀向她温声解释着，抬手安抚着有些惊慌的她。

“我不怕啊，挺好看的，金闪闪的。”

苏念用手指去触碰了下他的睫毛，反过来安抚着他。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说完，她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害羞了一样。

“……”

旁边的禀一顿时有一种自己不该出现的感觉。

鹤荀这和方才对比截然不同的温柔，让他心中升起了怪异感，好像每次只要面对苏姑娘，鹤荀大师都格外的温柔平和。

他犹豫了片刻，轻声问：“鹤荀大师，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是进入了幻境之中吗？”

鹤荀眸色微闪，淡声道：“这幻境全是怨气幻化，虚实结合，且这怨气的主人应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式，一道幻境在不同人眼中看到的各不相同。”

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平静的水底，而苏念看到的则是巍峨的龙宫。

当他以无相金瞳破除幻境，看到的却是死寂的蜀州城，和那如行尸走肉一般的人，除却一些原来的普通居民外，还有很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