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皮发麻,还在强撑着,皮笑肉不笑的沉声道,“不愧是朕的皇儿,说,还有什么!”
“父皇给儿臣三日体会这痛苦,儿臣却只给了父皇一日的时间。”叶泽思冷笑,眼里寒芒大作,“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胸口发闷发堵,耳朵里嗡鸣作响,有一种很想吐的感觉?”
叶晟没有说话,但是后背和额头渐渐冒出的冷汗将他内心的恐惧全部暴露无遗。
叶泽思继续说道,“儿臣一直不明白父皇为何痴迷蛊术,为了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所谓长生蛊术不惜将儿臣和皇兄的命搭进去,难道在父皇看来,一人长生好过一家人共享天伦吗?!”
叶晟脸色很难看,他沉着脸,表情严肃,仿佛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孩子,“你懂什么!朕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了浔阳!等有一日浔阳疆土将大承和大千全部囊括在内,你们早晚会明白朕的用心良苦!”
叶泽思没有接话,道不同,一句话都嫌多。
叶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腾的蹿起,双手掐住叶泽思的脖子将他拽倒在地,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咬牙切齿道,“解药呢,快把解药给朕!”
蛊虫虽然在叶泽思身体内乱窜,但是他还没有虚弱道会被一中了软骨散的人困住,叶泽思抬手一推,将叶晟推在一旁的地上,他拍了拍袍子上的尘土,整了整前襟站起来,“父皇该知道,儿臣自小研究的东西,从未有过解药。”
叶晟额头上青筋毕露,狰狞的表情将他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他目露凶光,恨不得将站在他面前的,他最不喜欢的二子,用牙齿撕成两半!
“攻击那个白衣服的女人!”叶晟对殿里不停歇的黑衣人做了最后指令,只要攻击到静妃,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不用在做这种行尸走肉,可以解脱了。
一时间,所有的黑衣人开始围攻躺在软榻上,对外界无感的静妃。
长刀寒光闪闪,毫无章法的刀式对准了静妃的脖颈。
“母妃……”叶泽思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