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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分明可以成为螣蛇,却在巨蟒时期就解了羽,义无反顾提前结束了生命。

另一个好好的妖修,日日困于回忆中,真当自己只是一条小蛇一样,活得一点都没有人味和乐趣。

画地为牢,自缚手脚,这算哪门子的最好的自己?

燕闲代入想了想,如果她是那书生,那她绝不想看到小青蛇为自己付出到这种程度。

放下回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明明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阿鳞听燕闲这般否定,就像被戳痛了伤口一样,突然生起了气:“那灵霄不也是在等你吗?这话你应当同他说。”

灵霄同燕闲之间的猫腻,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绑定在燕闲身上的阿鳞。

那灵霄绝对是循着味特意找上门来的。

他同灵霄的区别也就是一个再也等不回人,而另一个等回了人。

凭什么一样的事情,放那灵霄身上就是又投食又摸马尾,放他身上就要被这般指指点点?

燕闲听阿鳞这么反问却更是迷茫:“灵霄?他等归等,自个儿日子过得还是挺好的啊……”

她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螣蛇以及阿鳞的分歧点。

等待确实是件很让人感动的事情,但为此停留在原地亦或毁了自己却是燕闲绝不能苟同的。

想通了事情,让燕闲的心情一下子好转起来,看着面前这一陈不变的漫漫黄沙都不再感觉胸闷。

她笑道:“阿鳞,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就赌这次被迫分开那么久,灵霄他那边过得怎么样……若他过得挺好,你为我做一件事;若他过得不好,我为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都可以?”阿鳞心动了,“包括带我进天衍宗?”

天衍宗?去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