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闲想了想,性格不同确实也不能强求。
铁骨钢筋如她,照样有对月感怀的时候,阿鳞这种一看就经历惨痛的人,不用点回忆做念想,指不定都撑不过来。
“你说得对。”燕闲想明白了就果断认错,她确实不该质疑阿鳞的生活方式。
阿鳞轻笑:“你的这副样子也同她很像。”
燕闲:“什么?”
阿鳞抬起蛇首,轻轻搁在了燕闲颈侧:“我等的人同你很像,一样爽直,一样坦率。”
燕闲愣了:“当真?那她若还在,我和她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阿鳞赞同:“我也这么想。”
燕闲畅想了一下,两个燕闲把酒言欢的场面,越发觉得有意思。
不过想着想着,她便觉不对。
燕闲伸手将阿鳞的脑袋从肩膀上推起来,面带狐疑道:“……你难道是在把我当成她的代餐嗑?”
阿鳞低低的笑了声,并不否认。
他收回脑袋转向山路的方向,转移话题道:“那里有人来了,有点熟悉的味道。”
伴着阿鳞的话,山路方向很快传来了嘈杂和尖叫声。众人转头望去,皆是怔楞。
先前沉默许久的老汉暴怒出声:“你们在干什么!”
山路那边竟是两个山民拉扯着老汉家的那位“小姑娘”,一路强拖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