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她早就一点点的入侵了他的世界。
而他还以为自己能主导这份感情,甚至还笃定会无所谓她的离开。
男人那一向挺直的脊背,有些不堪重负的一点点弯了下去。
她进入他的世界时,轰轰烈烈不讲道理。
就像夜空中怦然盛放的烟花。
他嫌弃这份吵闹。
而她离开之后,他才发现烟花绽放之后的夜空,是这那样清冷寂静得让人厌恶。
他已经不能习惯了。
头顶的感应灯灭了。
细长的甬道陷入死寂的黑暗。
不知道过了过久,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他松开僵硬的五指,抬起手臂,摁响了门铃。
又一个十五分钟过去。
他抬手再起摁响了门铃,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