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管事一边走一边介绍:“这是踏血,汗血宝马,憋了这么久明天肯定跑的快。”
梦山不置一词,一匹一匹地查过去,萧落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碰不摸只凭眼睛能看出 来什么……
从头转到尾那马管事的心也从雀跃跳到了颤抖,擦着脑门的虚汗等着三总管处置。
梦山冷冷地说:“把一号、十号、十一号马厩的马夫找过来。”
马管事瑟瑟发抖,急忙命人去把人带来。要不是知道三总管不喜人跪,马管事觉得自己肯 定早就趴到地上了。
很快,三个马夫跪到了梦山面前。梦山平静地说:“马为什么被下药?”
三人快抖成筛子了却迟迟不肯说话,萧落看到张张合合的嘴,原是说不出来了啊。
梦山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马夫,马夫倒在地上翻白眼、吐白沫,梦山连看都没看又返回了 马厩。
萧落不远不近地跟着,就看见梦山亲呢地和踏血说着什么。萧落是听不清,但不妨碍他心 情复杂。
检查完马后还要检查马场,每一寸土地都要检查。当然这不是梦山该干的事,他只会抽查
又找出了一个纰漏的梦山面沉如水,晚饭时一言不发,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萧落什么都不知道不能为三总管排忧解难。萧落暗暗发急,如果他能解决这件事情是不是 就能更进一步,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萧落什么也干不了,除非三总管肯让他接近踏血,说不定他还能治一治那马。人跟马 总有点共通之处吧……至少都是会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