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问题?本宗功法讲究阴阳调和,自然只能用在男子和女子相合之上。”

“那刚才说我生锈的……”她故意蹙起眉,即使内心并不在意,也要在师姐面前有态度。

“庾永安的嘴一向那样,奇怪的是你竟然没说回去。”

“我看到他会有种同性的感觉。他喜欢女子吗?”

勾思丽白一眼她,“连这都不记得了?他只喜欢男子。不过既然修的是合欢宗功法,想精进修为,只能同女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世间多的是身不由己。”

秦飞飞一会儿想到庾永安为了提升修为,每次使用宗门功法均需克服心理障碍;一会儿又想到那些被他采阴补阳的女修,不一定清楚实际情况,不由得毛骨悚然。

“师姐,我要是一直采不着阳,是不是真的会被逐出宗门?”

勾思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定定望着她,“不想被逐出师门,就好好收心,认真琢磨功法,争取下次得手。”

秦飞飞内心耷拉下来,并不是很想在这方面努力。

沿着雎州河下行没多会儿,临河孤零零立着一间带俩耳房的小木屋。入目之处五彩野花开遍,雎州河水在日光下晃着细碎的光,偶尔一两尾手掌大的银鱼游过。

“到了。”勾思丽目光在裙摆成兜,露出亵裤的秦飞飞身上刮过,难掩嫌弃,“赶紧把东西放下,换了这身衣裳吧,哪有半点合欢宗弟子的样子?”

“诶!”秦飞飞答应得飞快,很快又锁着眉头,“师姐住哪里?我回头怎么找你?”她现下对身处的世界一无所知,连三岁稚童都不如,只能抱紧最近的大腿。勾思丽虽然嘴上不饶人,一路走来,细节之处却对她不错。

勾思丽眼神在她左手中指上剐过,“储物戒不是在手上呢吗?打开啊!”

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睛哀戚戚地求助。

“啧,你不会连……”勾思丽翻个大白眼,“越来越废物了你!”

勾思丽嘴上骂骂咧咧,手把手教会秦飞飞怎么运转灵力打开储物戒,“瞧,里面不是有传讯玉简吗?”又解释了如何通过传讯玉简联系上她,这才不耐烦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