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笑一回。
除了喝茶聊天,三个人的活动还延伸到运动。
某日方晴来到郑衍楼下,恰碰到郑衍、韩益手拿羽毛球拍厮杀正欢。方晴便在边儿上观战。
方晴受旧式淑女教育,来津之前是不曾打过球的。小安却各种运动都会一点,据说还会游泳,自称比浪里白条不遑多让。方晴是不信的,运动这种事,除了天赋,还要练习,小安却实在懒。
方晴却是有运动天赋的那种,刚开始是被小安逼着打的,后来觉得有意思,渐渐也就少了伸手伸脚的羞怯,越打越灵活,几次以后,小安便不是对手。
韩、郑二人,韩益稳健缜密,郑衍好用“奇兵”,总起来说,水平在伯仲之间。
最后“诡道”不敌“稳健”,郑衍告负。
郑衍死鸭子嘴硬,说是因为自己感冒还没好利索的过,让方晴打。
方晴推说晚上凉风吹了胳膊,有点疼。
打个球还玩“三请三让”,对方晴的矫情德行郑衍知之甚深,一边擦汗,一边直接把球拍塞到方晴手里,“让我见识见识你把朋友杀得丢盔弃甲的功力。”
方晴对自己的水平很了解,阴暗地想,郑衍这是觉得独自己输不好看,要拉个垫背的。
扭头看,韩益正微笑着等着,方晴便心甘情愿地当了这回垫背的。又庆幸,幸亏穿的长裤,若是旗袍,打起球来可不大方便。
方晴穿墨绿色长裤,西式白色衬衫,若不是头发样式,与同样白衬衫的韩益、郑衍倒也勉强可以假充兄弟。
“方兄弟”球技还有待磨练,但韩益的球与刚才和郑衍对战不同,扣杀的不那么凶残,角度也不那么刁钻,方晴倒也勉强接得住。俩人你来我往,看起来也像模像样。
郑衍撇撇嘴,还真是友谊赛。结果轮到自己跟方晴打,到底也没狠下心把她打得七零八落,球又高又稳,比赛成了纯粹的锻炼身体。
友谊赛以后,三人还结伴出去春游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