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和我这么倔吗?”
男人语气很轻,似无奈的一句低喃。
语气却熟稔得,过了界。
她不知道过了三年,他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在她面前,平静的说着这样的话。
就好像,他们压根没有分手。
她不甘示弱的讽刺道,“裴总不也是一样吗?”
裴封以为她是说倔这事,笑着否认道,“我哪敢。”
那时候她倔得很,一倔起来,他想方设法哄都来不及,哪敢和她对着倔。
唐珍珍显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那时候是真宠她。
脑子里蓦的又想起刚在宴会厅,男人很轻的那句“都好看”
唐珍珍弄不懂他什么意思,分手后再来说这样的话,真的挺可笑的。
不像他的作风。
唐珍珍看着车内的人,淡淡道:“裴总现在的身份,谈不上敢不敢,只有愿不愿意。”
男人含笑的眸子微敛,忽的垂了下眸,“有很多,不敢的事。”
男人的表情转瞬即逝,很快,含笑逗她,“比如,我们这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可不敢杀人放火。”
“我很惜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