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韩知竹揉了揉程雁书的腰,道:“今晚不御剑回山了,你需要休息。”
应着抬起头,月下的韩知竹衣着整肃,风姿卓绝,看起来禁欲又清心。
但唯有程雁书才知道,这般如玉清冷的人,腰侧,肩上,心口,在在叠着来自于他的齿痕,而左胸口,更有他情潮难耐时的啜吻出的红痕。
除了他,谁都不能。唯有他,为所欲为。
轻轻靠近韩知竹怀里,程雁书在韩知竹心口一点:“我的。”
须臾后,程雁书只觉头顶落下轻吻,韩知竹的声音亦落在了心间:“我的。”
第二日一早回到四镜山,韩知竹把因为御剑而晕乎乎的程雁书送回房间后,便遵守承诺地去找师尊领罚了。
直到黄昏日暮,韩知竹才离开师父专门用来隐居的后山小院。
打开门时,蜷坐在门口的人立刻闻声站了起来。
蜷坐太久,腿脚都麻了,程雁书一时间压不住那又虚空又刺痛的麻痒和无力,直直向前扑倒了。
在师尊门外值守的两位小师弟齐齐惊呼出声,欲待抢步来扶,却是太远,伸出手也徒劳无功。
但程雁书仍是稳稳当当地跌进了韩知竹的怀里。
跌进去了,他便没打算即时出来,借着腿麻,理直气壮地把脸贴在大师兄的颈脖上,渡几分暖,蹭一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