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弟他情况比较特殊,日后当然也会结侣的。”
程雁书又问:“那之前,都说是你接任掌门之位,你那个时候是已经明言孤身到老呢,还是已经在相看道侣了?”
“我自然是孤身……”韩知竹话一出口,却见程雁书脸上闪过心疼的神情,便笑着揽住他肩,“那时确实不知会有你,自然是风月无关。”
虽然被安抚住了心疼,程雁书却仍然蹙眉不展:“所以,宋少掌门再过两月便是有道侣的人了?”
“宋少掌门是稳妥之人,既然他如此说了,那便应当是确实的了。”
“可是,我总觉得宋少掌门对薛少掌门有些与众不同。”程雁书愁眉更深了,“倒是薛少掌门一直无知无觉的样子,我以为他不在意宋少掌门的,可是此际他的模样却又不像不在意,我也说不清楚。”
“是么?”
韩知竹的语气间像是并不为薛明光和宋谨言的事情有所波动,程雁书不禁抬头轻轻锤了锤他的肩窝:“忘了你是个木头。”
“我很闷吗?”韩知竹的语气里有些隐约可察的低落。
程雁书立刻亲了他一下,安抚地摸摸他的脸:“不是不是,一点也不闷。和你一起我可开心了。我比谁都清楚,你只是不谈恋爱,不是不会谈恋爱。别人的事情你不爱掺和,什么情啊心事啊,你感觉不到而已。”
琴修后,小师弟们皆已离去,而被掌门三师兄交代道侣仪式前要遵守不可同房最好不要见面的风俗的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离开,韩知竹拉着程雁书面对着自己坐在膝上,双手环紧他的腰,额头贴着额头,此刻距离极近地正色道:“是。别人我感觉不到。你,我可以。”
“哦?”程雁书不信,“你感觉到什么了?你跟我说说。”
韩知竹唇边泛起一抹笑意,微微退开距离,好和程雁书四目相对:“我感觉到,你想亲我。”
……
看程雁书羞恼地抿了唇,韩知竹的声音里便染上了十足的笃定和诱惑:“不想么?”
“赖皮。”程雁书扭开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