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 他轻轻抚了抚程雁书的脊背:“说吧。”
“大师兄,我明日想下山。”
韩知竹安静地听着, 不说话。
程雁书又补充道:“山下开了好些新店铺, 我想去逛逛。”
“好。”韩知竹道,“明日午时后,我陪你去。”
“不。”程雁书竟是立刻拒绝了,“大师兄,你那么忙, 过了今夜,便只有两日就到掌门大典了,你不能因私废公,我请薛少掌门与我同去,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的。”
“不可。”
是毫不退让的语气和态度。
程雁书在韩知竹怀里动了动,唇贴上锁骨,眼睛却露着委屈紧盯着韩知竹的眼睛,示弱得很明显:“可以的,我就去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定回来。”
那眼神,是男人就忍不住。韩知竹不再纠缠“可不可”,低头便含住了怎么都吻不够的唇。
程雁书喘着气探过手去,韩知竹的里衣轻易便被他解开了。他的手指轻缓地贴着肌肤划开遮蔽,划过韩知竹精瘦紧绷的胸、腹,身子也俯下去,唇如蜂蝶,随着那手指一寸一寸的移动。
韩知竹在极致的欢愉前绷紧了理智,他拉住程雁书的肩膀,“雁书,不必如此,不要。”
“要。”被褥遮住了程雁书,也把那本就浸满灼热的声音蒸腾得更重,“你是我的,都是我的。”
直到韩知竹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反客为主地压住了程雁书,粗暴地吻了过去。
“要不这样……”抬手抵住大师兄的心口,略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程雁书目光里泛着火星烧过来,却软绵至极,小小的声音糯糯的,含糊暧昧,“我今天能坚持多久,你明日就给我多少时间……”
韩知竹的眸子瞬间闪过被撩拨到十足的黑色,也不打算再用理性去压制,急不可耐地颤抖着,把爱人之间的交缠变成爱到了最狠处的凶暴。
身体和心连结得毫无间歇。黑暗里的一切都看不清楚,唯有相贴在一起的人,每一个举动,每一次呼吸,每一点愉悦,都彼此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