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师弟担忧的四师兄却没有危机意识,检查着大师兄有没有受伤的同时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一下韩知竹的脸色更严肃冰冷了。
他一把握住程雁书冰冷的手,直接放进已被程雁书拉扯得不复庄重的衣襟里暖着,又环住腰把人塞进怀里渡入灵力缓解寒意,同时说出了让小师弟心里一颤的话:“不爱重自己,当罚。”
回到程雁书的房间,韩知竹关上门,又说出了让程雁书心里一颤的话:“师尊允了。”
“允了?什么?”程雁书恍惚着,不敢确认。
“你说呢?”
韩知竹边笑着反问,手指边落到了外衫腰带上,轻轻一动,腰带便应声而落,外衫展开了,带着青竹熏香的气息,抚过程雁书的呼吸。
“等等等等……”程雁书急急地去给韩知竹合上外衫,“就算是师尊同意我们结道侣了,也不必现在就洞房啊!三师兄告诉我,从今日起,师尊要你每日晚间要带师弟们一起琴修呢!时间上怎么来得及!”
韩知竹嘴角泛起笑意:“你不是要看我有没有伤吗?”
唔……程雁书松开了手,退开半步:可恶,又被大师兄套路了。
到底不忿,他又踏前半步,自己上手去扒韩知竹的中衣和里衣。
衣衫滑落,手指轻轻抚过背部斑驳的戒鞭伤痕,程雁书说:“乖乖去床上躺着,给你上药。”
宋长老的药是灵药。但再灵的药,也挡不住心一阵阵抽痛。
侧身,抬起手,把程雁书揽到胸前,韩知竹道:“今晚搬,还是明日搬?”
“搬?”程雁书怔住了,“搬什么?”
“你难道以为,我现在还能每晚独自入睡?”韩知竹描摹着程雁书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