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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尴尬微妙地传达到了韩知竹处。他忍住轻笑,以恰到好处能被各位尊长听到的声音,慨然道:“师尊,该罚。我回四镜山立刻领罚。”

师尊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胡子,缓慢而端庄地点了头。

韩知竹又道:“雁书也该罚。就由我来执罚,可否?”

师尊深深看自己引以为傲多年、一直成为自己能够神隐着逍遥哉的最佳辅助的大徒弟,眼里闪过顺水推舟的光:“可。”

韩知竹欣然领命,向程雁书道:“四师弟,回四镜山,来找我领罚。”

薛明光看热闹不嫌事大,用肩膀撞撞程雁书:“罚你什么?”

程雁书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他家大师兄,原来剥开冷肃的外衣,释放热烈的热情时,也是会暗搓搓搞事的。

这是恋爱的力量,还是他程雁书的力量?

送走师尊,回到房间里,关上门后,程雁书二话不说就上手扒起了韩知竹的衣服。

韩知竹干脆站定,展开手任由他动作,唇边却泛出两个字:“还要?”

“大师兄你说什么!”程雁书的耳垂红上加红,“你得好好休息。”

他脱去韩知竹的外衫,又解中衣,同时努力摆出严肃姿态:“不睡到晚膳时再起来,我跟你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中衣被脱下,韩知竹依然站定着,展开手,仿佛还在等着被脱去里衣。

程雁书把外衫和中衣仔细放好后,韩知竹依然保持着任他鱼肉的姿势,惹得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把韩知竹的双手压下,又把他推到床榻边:“大师兄你乖,睡一下睡一下。”

“好。”韩知竹说着,却抬起手,开始脱程雁书的外衫,“你陪我。”